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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十二、鴨王江玉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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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、鴨王江玉堂

於是齊浪充當了一回司機的角色,他開著紅姐的跑車,帶著季明砂和紅姐到了Laurelin。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了,倒是Laurelin開張的好時間。以前齊浪也和朋友來過,不過自從有好幾個姑娘從他身上揩了□□油後,他就再也不來了。

紅姐坐在車後座和季明砂有說有笑的:“……你是沒看到啊,明明是個大美人,不過是摸了下他的褲襠,這小子就和被馬蜂蟄了一樣,嗷一下就從沙發上蹦起來了。把我們周圍的人都給嚇了一跳。”

齊浪面紅耳赤,死鴨子嘴硬:“誰知道她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摸過來了?”“明明是你自己跟人家說,要個放得開的,結果最後放不開的是你。”紅姐笑的毫無形象可言,“我現在想起來都覺著好笑的很,都快跳上屋頂了。”

齊浪從汽車後視鏡裏面看了眼季明砂,發現她沒有什麽表情,心裏面暗暗松了口氣。季明砂眨巴眨巴眼睛,突然問道:“齊兄,摸了褲襠是什麽不敬之舉嗎?”齊浪一口氣差點抽過去,過濾掉了紅姐更加張狂的笑聲,齊浪咬牙切齒:“對!很不尊重人的!以後你別說男人的褲襠,女人的也不準摸!”

季明砂哦了一聲,在紅姐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之後突然又說:“男女授受不親,是不是就是不準摸褲襠的意思。”

紅姐又一次笑的前仰後合,優雅的白骨精形象全都毀了。齊浪也是被季明砂給打敗了:“……你師父當初怎麽教你的?”“師傅說,若是有中意的人,盡管爬上床。”季明砂很平淡的說出了十分不平淡的話。

齊浪聽了,沈默了一會兒:“你師父說的不對,不要聽。”季明砂這才顯出了兩分驚奇的樣子:“師父說的也不對嗎?”紅姐笑的直打嗝,她拍拍季明砂的肩膀:“你真的是……什麽都不懂……”

季明砂眨巴眨巴眼睛:“紅姐可否指點一二?”紅姐坐直了身子,眼珠子一轉:“紅姐教你不合適,還是讓齊浪教你吧,他比我懂得多了。”

齊浪沒有回話,只是惡狠狠的砸了下汽車喇叭,惹得紅姐大呼小叫:“臭小子,那是我的車!”

終於到了Laurelin,齊浪一馬當先的下了車,然後就僵著了。紅姐跟著下了車:“哎?你怎麽了?站在那兒不動幹什麽。”齊浪憋紅了臉:“紅姐……你先進去吧。”紅姐繞到他面前一看,立馬就明白了:“呀,那個門口的不就是那回……”“紅姐!”齊浪惱羞成怒了,一雙耳朵因為害羞通紅通紅的。

季明砂也下來了:“那姑娘面相有些薄。”齊浪一把扯過她:“你管她幹什麽,跟著我。”季明砂任由他拉著,紅姐挎著小包,一搖一擺的帶著齊浪和季明砂,走向了S市最大的銷金窟——Laurelin。

Laurelin的老板並不為人所知,或者說其實是有人知道的,但是從來沒有人說出來過。這間娛樂會所基本上是在明目張膽的做著皮肉生意,當然也被掃黃打非過幾次,但是事實上不過是不痛不癢的而已。

它之所以這麽出名,不僅是因為裏面的高級的男女公關們,更因為這裏的幾個名義上的頭牌。鴨王江玉堂就是其中的一個,當然了他的名號沒這麽難聽,在他面前的時候,大家只叫他江玉堂。

他如同那些所有的公關們一樣,出賣自己的肉體,出賣自己的青春,把自己本身就當成了一件商品,用來換取金錢好在這紙醉金迷的世界裏生活的更加舒適。只是江玉堂和那些人又有一些不一樣。

“他接的那些女客戶們,幾乎都會愛上他。”紅姐一邊熟門熟路的帶著他們往裏走,一邊給季明砂和齊浪解釋,“可能是因為他的眼睛,可能是因為他的臉,或者說別的什麽東西,誰知道呢。”

季明砂默默地聽著,她和這個銷金窟格格不入,摸著良心說季明砂並不是很美,但是她的氣質太過於顯眼,這讓她在Laurelin十分的招搖。已經有好幾個男公關湊過來想要向季明砂獻殷勤了,每來一個,齊浪的臉就黑上一分。

紅姐輕笑:“齊浪,你最好拉緊她。她在這兒就如同鶴立雞群,想讓人不註意到,簡直太難了。”齊浪沒有做聲,只是更加用力的拉緊了季明砂。

“江玉堂的時間是有價錢的,還挺貴。”紅姐帶著他們直接上了Laurelin的頂樓,最安靜也是最豪華的地方,“很巧,他最近的時間被我給包下來了,我本來打算明天再來找他的,結果……發生了那樣的事情。”

紅姐在一個房門前停了下來:“所以我就提前來了,他現在應該就在門後面。”說著,紅姐擡手敲了敲房門:“玉堂?”“紅姐,”房門打開了,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,微笑著看著紅姐,“想我了?”

紅姐沖他笑的很甜:“我帶了兩個朋友,不介意吧?”江玉堂很快的看了眼季明砂和齊浪:“只要你給錢,我隨時都歡迎你。”

江玉堂給他們讓開了地方,三個人走進了房門。剛剛在光線昏暗的地方看不清楚,進了房間,季明砂看清楚了他的臉。一張漂亮的不像男人的臉,比起尋常的女人都要好看的多,特別是一雙漂亮的鳳眸,盈盈若水,但是整個人在哪兒又不失男人的陽剛之氣。

更讓人覺得矚目的,則是江玉堂的身材——他似乎剛剛洗完澡,正裸著上身。充滿力量的肌肉讓人感覺到了他其實是個很有力量的男人。

紅姐已經在沙發上坐下來了,她舉起江玉堂放在茶幾上的杯子,很暧昧的伸出舌頭在杯口舔了一下:“我來找你說說話。”“想說什麽呢?”江玉堂坐到了紅姐的身邊,他摟住了紅姐的腰肢,似笑非笑的湊到她的耳邊,“這個點的話,我們可以聊得久一點。”

紅姐伸出一根手指頭,抵在他的胸口:“不過不是我想和你談,是我的這位小妹妹,想要和你談一下。”江玉堂微怔了一下,等他轉過頭來的時候,季明砂的手利落幹凈的敲到了他的脖子上。

江玉堂很直接的就昏了過去,季明砂收手看看紅姐和齊浪懵逼的臉,有些不自在:“我……我做錯了?”“……你敲暈他有什麽用?”紅姐推開暈倒在她肩膀上的江玉堂,“你不是要問他話嗎?”

“已經沒有什麽問的必要了,”季明砂看了看周圍,拿了根繩子來將江玉堂綁了起來,“他的身上滿是邪氣,在我見到他的第一面我就感覺到了。但是這些邪氣又沒有入侵他的肺腑,只是為他所用。我猜測,他定是修煉了什麽不入流的功法,只是這功法修煉時間尚短,才沒有釀成大禍。”

齊浪坐在旁邊:“……繩子哪兒來的?”“嗯?”季明砂擡頭看看他,“放在那邊的桌子上的,有何不妥嗎?”齊浪嘴角抽了抽——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 ……這根繩子應該用途還蠻多的。紅姐也註意到了,她咳了一聲壓住了笑意:“小姑娘,你現在要幹什麽?”

“我要廢了他的功法,”季明砂綁好了江玉堂,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眉心,“邪功害人害己,明砂身為道門中人,自是不能坐視不管。”紅姐聳聳肩膀:“你不想找出這背後的人是誰嗎?”

季明砂的手指頓了下:“何意?”“你這麽冒冒失失的就廢了他的功夫,你說他背後的人會不會察覺?”紅姐拍拍季明砂的肩膀,“做事情別和齊浪一樣,沖動不是好事。”

“餵餵餵,”齊浪不爽了,“你教訓她別扯上我啊。”“怎麽了?有意見?”紅姐瞪了他一眼,又回過頭來和季明砂說,“你還是……”

“廢掉了,”季明砂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,“幸好他功力不是十分深厚。”紅姐目瞪口呆的看著她——敢情她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廢話是吧!

齊浪悶悶地笑:“咳咳……既然廢掉了,那他現在。”“現在要弄醒他,我還有事要詢問於他。”季明砂歪著頭想了一下,在江玉堂的面前一拂,江玉堂便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。

江玉堂發現自己被綁著,倒是沒有十分的驚訝:“小姐,你為什麽要打昏我呢?”季明砂有些古怪的看著他:“……你沒感覺到什麽嗎?”江玉堂也楞了:“感覺到什麽?”

“你自己修煉了邪功,難道你不知道嗎?”季明砂半蹲在江玉堂面前,和他直勾勾地對視著,“你體內的邪氣絕不是一天兩天所形成的,得有一段時間了。”

“邪氣?那是什麽東西?你在和我開玩笑嗎?”江玉堂驚訝的聲音差點沒沖上雲霄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江玉堂長得很漂亮,但是又不是娘娘腔的那一種,你們可以對比一下微博上有個很紅的攝影師叫星野,大概就是那種感覺了,你們看了他的照片就知道江玉堂是什麽樣的一個男人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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